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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唳华亭第1~60集全集分集剧情介绍 鹤唳华亭第18-19集剧情预告
万家便民
2019-12-04 10:10

 

鹤唳华亭第18-19集剧情预告

萧定权的结局

顾思林被害死,顾家人瞒着他揭竿而起帮他夺权,但是萧定权为了天下的安定不为权利所定,并不配合,最后收付顾家的兵权交给皇帝。萧定权被押回京城圈禁,皇上本来没想让他死,但他为了自己的清白自杀了。

阿宝的结局

萧定权自杀死去的时候,阿宝已经怀孕了。阿宝在萧定梁等人的照顾下生下了萧定权的儿子,取名阿琛。孩子出生后,阿宝也选择了自杀。

顾逢恩的结局

顾逢恩,萧定权的表哥,“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”。原著中,顾逢恩的结局死得也很惨

萧定楷的结局

萧定楷是五皇子,萧定棠的弟弟。虽然目前萧定楷还没有对萧定权造成威胁,但他内心也是一直盯着太子之位的。而且萧定楷的手段要比萧定棠更加狠毒,为了上位甚至不惜弑母。萧定楷和萧定棠联手对付萧定权,这让萧定权一时难以招架,那萧定楷最后到底有没有得手呢?实际上萧定楷差一点就成功了,但最后却是棋差一招,被皇帝定了死罪,终究是自作自受。

卢世瑜的结局

卢世瑜是太子的老师,太子与卢世瑜也是感情深厚。在小说一开章,卢世瑜因为强行替太子出头,不得不辞官回乡,很快就自缢身亡。

在剧版《鹤唳华亭》中,相比起原著小说,进行了大幅度的改编。尤其是卢世瑜这个角色,又有老戏骨王劲松出演,当然不可能让这个人物早早下线。但他的死也只是时间问题。

以上只是原著的结局,细心的网友发现,官方在开播前修改了剧情简介,“萧定权和阿宝两个小怯而大勇的人用了社稷的安宁相持相伴”,一句话给了网友很大的希望,希望编剧能够笔下留情,没有HE的话,至少别让人物死得那么惨。

 

鹤唳华亭第1~60集全集分集剧情介绍

第1集:萧定权被父皇冷漠疏远 萧定棠觊觎储君之位

建元四年,萧定权被南齐立为储君,然而,他却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太子,因为外有一代名将的母舅武德侯顾思林力撑,内有清流领袖的吏部尚书兼太傅卢世瑜支持,因而被皇帝萧睿鉴所忌惮打压,尽管深受儒家传统教育的定权渴慕父爱,谨守臣子与儿子的责任,但萧睿鉴却对其一再疏远,并纵容庶长子齐王对储君之位的觊觎。

这天,大雪纷飞,天寒地冻,萧定权本在庙内听佛静心,顾思林次子顾逢恩忽然来报,卢世瑜带领一干言官向皇帝萧睿鉴进谏,称萧定权为先皇后守孝已满三载,如今年逾双十,却尚未婚冠,实属不该,相反,庶长子齐王萧定棠久居京都,却未赴封国,以致人心惶惶,然而,任凭卢世瑜怎样进言,萧睿鉴始终神色冷漠,充耳不闻。

萧定权不是不仁不义之辈,他听闻恩师卢世瑜为了自己加冠一事险些和父皇起冲突,怎能坐视不管,当即不顾顾逢恩的好言阻拦,执意为卢世瑜等言官送暖炉和大氅,让他们能够稍稍抵挡严寒,并且劝说众人不要君臣互疑,理应尽快离开。

于是,卢世瑜只好带着众人出宫,萧定权自知自己有干政之过,他索性脱去外袍,跪在雪地中向父皇请罪,但萧睿鉴对此置若罔闻。此时,齐王萧定棠正依偎在萧睿鉴膝下,他很担心一旦萧定权加冠,自己就要被迫离开京都。萧睿鉴明知萧定棠的心思,但他只是宠溺地摸了摸萧定棠的头,并未责怪。

萧定权跪了许久,忽然察觉有人走至身旁,抬头一看,来者竟是萧定棠。只见萧定棠拿着大氅,作势欲给萧定权披上,萧定权咬着牙拒绝,可萧定棠面带讥笑表示,这件大氅是父皇所赐,他冷漠地为弟弟披上,厌恶地转身离开。萧定权为表诚意,尽管冻得瑟瑟发抖,却固执地穿着单薄的衣裳长跪不起,只等着父皇原谅,东宫内侍都知王慎实在不忍,只好为萧定权盖了盖发红赤裸的双脚。

萧定棠返回母后赵贵妃宫中,讥讽萧定权既不想得罪父皇,又要保全卢世瑜,到最后只能是一场空。赵贵妃心中得意,虽说萧定权早过了二十岁,那些清流使尽解数,可陛下还是不肯给其加冕,反倒是自己儿子春风得意,不仅在三年前冠礼成亲,还能一直长留在陛下身边,真是受宠。这时,下人来报,称武德侯顾思林进宫了,赵贵妃脸色巨变,暗叫不好。

说时迟那时快,顾思林来到宫内叩见皇上,萧睿鉴以为顾思林是为了替萧定权求情而来,便义正言辞地表示,萧定权行为有失,自己才加以惩戒。顾思林神色复杂,自称并非为此事前来,而是得到密报,北疆敌境集结十万大军,大有来犯之意。萧睿鉴大吃一惊,斥责都督李明安延误急报,索性将其撤职。顾思林上前一步,毛遂自荐去北疆抵御敌军,只是怕自己身为外戚,拥兵自重,恐怕会连累太子。萧睿鉴解了燃眉之急,他当即承诺,只要顾思林不负国家,自己也定当不负顾思林。

顾思林得到这句承诺,急忙出门扶起虚弱的萧定权,他们并不知道,李明安的急报其实早已送到宫中,是内侍省都都知陈瑾故意压着急报,就等顾思林主动请缨。很快,顾思林再掌兵权的消息传到赵贵妃耳中,而且,皇上甚至答应在三日后为萧定权冠礼,赵贵妃和萧定棠非常不悦。

另一边,川蜀路茶马监察御史陆英正在和长女陆文昔谈话,原来,皇上已经决定为萧定权冠礼,萧定棠也会之藩,卢世瑜举荐陆英入京任御史中丞,不日就要启程。陆英叹了口气,这前程看似如锦,但京城水深,谁又知道是什么光景呢,不受宠爱的萧定权,也许还不如那画中鹤,潇洒自在。

萧定权的冠礼即将开始,他却郁郁寡欢,舅舅顾思林已经出征了,可自己却未能送一送,倒是顾逢恩一直保持嘻嘻哈哈的心态,陪伴在萧定权身边。尚服局的张尚服为萧定权检查冠礼服饰,发现少了一条玉带,便四处寻找,结果竟歪打正着听见萧定棠和尚服局的吴内人密语,萧定棠写了一则“庶人王子,同法同刑,君子今日,枉言成人”的讨伐檄文,想让吴内人在冠礼仪式上当着天下人的面扔出去,阻拦萧定权冠礼。

张尚服大惊失色,原来,三年前皇后去世,萧定权却未侍奉在旁,他为了见母后最后一面,让顾逢恩谎报军报骗开宫门,这是本朝的大忌,看来,萧定棠是想旧事重提。张尚服心中惊惧,一不小心将手中金带掉落下去,响声惊动了萧定棠和吴内人,幸亏此时有另两名内人路过,此事才被遮掩过去,吴内人不动声色地将藏匿的玉带交出,只道是自己错收了。

张尚服战战兢兢,忽然发现金带上的金牌遗失了一块,她慌张地四下查看,却一无所获。胆战心惊的张尚服回到太子宫中,她是先皇后身边的故人,萧定权又对她有恩,所以张尚服犹豫再三,决定说出实情,可萧定棠却不凑巧地来了,张尚服只好三缄其口,把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。

 

第2集:萧定权被萧定棠陷害 萧睿鉴袒护萧定棠

等到萧定权离开,萧定棠才露出邪魅的笑容,他将自己捡到的金牌归还张尚服,话里有话地叮嘱一番。张尚服吓得不敢多言,只能唯唯诺诺地点头。庄严的冠礼仪式开始了,萧定权身穿华服,跪拜在父皇面前,就在这关键时刻,萧定权忽然开口打断仪式,称萧定棠为自己准备了一份贺礼,希望父皇和众位大臣一同观看。

原来,张尚服为萧定权梳头时,错手打碎一只簪子,萧定权已经察觉到事态有异,私下里从张尚服口中了解了事情始末,这才打算将计就计。然而,萧定权没想到的是,吴内人正要扔出檄文时,被正义的张尚服阻拦了,吴内人气急败坏,索性将张尚服推下城楼,把檄文也扔了下去,更令人惊诧的是,那檄文上明确写着,是萧定权逼迫张尚服陷害萧定棠,张尚服左右为难,这才以死谢罪。

萧定权大吃一惊,他万万没料到,萧定棠竟然留了这么一手对付自己。萧定权知道不妙,赶紧让顾逢恩带人上城楼捉拿真正的凶手,然而吴内人已经溜走,城楼上空荡荡的,一个人影也没有。中书令李柏舟质疑太子德行,难堪国本之位,提出中止冠礼。卢世瑜又气又急,只好请命彻查此案,还萧定权清白。事已至此,萧定权无凭无据,处于被动局面,好在张尚服竟然大难不死,一息尚存,萧定权这才重新打起精神,恳请父皇彻查。

皇上同意彻查,萧定权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说出,萧定棠跪倒在地,故意装出一副委屈模样,称这一切都是自己留在京都所致,希望父皇让自己远走,免得招惹是非。萧定权开口挽留,他已经背负了太多罪名,不想再添上不友兄弟,诬告手足这一条。顾逢恩带人搜查尚服局,吴内人吓得魂飞魄散,手忙脚乱地烧毁装檄文的卷轴,正当顾逢恩要撞破这一幕时,赵贵人身边的姜尚宫以圣旨名义出来阻拦,顾逢恩心有余而力不足,只好作罢。

姜尚宫代替顾逢恩假意搜查尚服局,禀报皇上所有宫人并无异样。萧定权惊诧地看着姜尚宫,他万万没想到,父皇竟然如此偏心,明知姜尚宫是赵贵妃和萧定棠的心腹,却指名让她搜查,这样怎能找到至关重要的证据?萧定权难以置信地转头望向父皇,萧睿鉴却故意躲开,称目前无凭无据,不能就这样相信萧定权的话。

萧定权的眼睛湿润了,他之所以没有提前禀明一切,就是害怕事态发展成今天这样,如果那道讨伐檄文真的扔在了天下人面前,当自己背负千夫所指时,父皇还会像袒护萧定棠一样来袒护自己吗?可想而知,答案是否定的。

萧睿鉴充耳不闻,完全不理会萧定权的话,萧定权越来越委屈,他回忆起三年前的事情,自己听闻母后病重,飞奔回来想守在母后床前,可父皇说什么也不给自己开宫门,后来是顾逢恩谎报军情,这才骗开宫门,但是也晚了一步,没有见到母后最后一面。萧定权泪流满面,他很想知道,在父皇心里,自己到底身处何位。萧睿鉴并不多言,只是拍了拍萧定权的肩膀,让他明天在早朝上请罪。

这一次,萧定权没有妥协,他红着眼睛告诉父皇和兄长,其实,自己早就让张尚服替换了檄文,那张有萧定棠笔迹的原件,已经被张尚服秘密藏了起来,只要顾逢恩找到它,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。这时,张尚服苏醒了,萧睿鉴命人将她抬上来,亲自审问。让萧定权惊呆的是,张尚服竟然矢口否认一切,也不肯说出原件藏在何处,最后还咬舌自尽了,这下子,萧定权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迫不得已之下,他只好答应父皇,明日在早朝上请罪。

萧定权生性善良,即便张尚服在关键时刻背叛自己,但他仍不记恨,而是觉得张尚服必有苦衷。说到这里,萧定权忽然灵光乍现,带着顾逢恩去寻找原件,殊不知姜尚宫和吴内人也在寻找,两拨人一前一后,迅速展开行动。

 

鹤唳华亭第3集

萧定权领着嘉义伯终于到了母亲生前的住处,果不其然在那里他找到了卷轴,另有一只破碎的玉簪,将张内人留给他的这个东西怀揣着,萧定权十分怀念她。此时皇帝驾到,嘉义伯赶紧把重要证物卷轴交给皇帝,本以为这下可以交差万事大吉了,却没想到打开后发现卷轴是张白纸。萧定权只好认栽,皇帝愤怒不已,责令他禁足在宫里不准外出。皇帝却在私下给身边的人嘱咐,让他去劝导太子顾全大局,认识错误,尽管他一直都在教训太子,但从内心来说也不忍心。可考虑到齐王是他儿子,太子是臣子,他必须做到权衡各方面,希望太子在次日的早朝上不要太犟了,顺从一些皇帝的要求,以便堵住一些大臣的悠悠之口。

齐王为了防止阴谋败露,确保万无一失,暗地派人将吴内人灭口,可叹吴内人冒着生命危险,最后竟然落得一个如此结局,不过是别人的一枚棋子。齐王手下人悄悄抓住吴内人,要将她灭口,吴内人将死前问姜尚宫是不是齐王要杀她灭口,不明白为什么要选她做这些事,姜尚宫无情地说她不需要知道。随后吴内人被勒住喉咙,在姜尚宫的面前渐渐倒了下去。萧定权生气地一整天没有吃东西,下人一再劝他吃饭,再次把皇帝的话重新向他复述了一遍,萧定权现在只能依靠父亲了,父子之间的血缘关系让萧定权渐渐想要信任一次父亲。

早朝上,萧定权表示承认错误,将所有的错误都一并揽下,没想到中书令仍然步步紧逼,认为萧定权罪责深重,执意皇帝向群臣作个交代,情急之下,卢世瑜赶紧站出来为太子辩解,皇帝一怒将卢世瑜的官职罢黜到底,然后削减萧定权三年的俸禄。这样的惩罚并没有平息敌对一方的谴责浪潮,中书令巧言令色,皇帝只得再次退让,下令将萧定权交给三司会审。卢世瑜再三恳求萧定权还是将此案交给三司重申,还自己一个清白。萧定权一想自己的妥协退让并没有让那些恶人就此住口,还害得卢世瑜被他连累蒙冤,可能连自己的太子之位也保不住了,眼看着中书令得寸进尺要置他于死地。萧定权展开了反击,朝堂之上,先是指责中书令不顾等级秩序,不知羞耻地多次将太子与皇帝的谈话打断,完全丧失了一个臣子的应有的规矩,然后萧定权叫手下带上吴内人。

吴内人竟然还活着!看到证人被带到朝堂,齐王不由得惊慌起来,他清楚地记得吴内人已经被灭口,前一日他还看到有人给他送上吴内人的一只耳环,没想到终究还是阴谋败露。惶恐之中,中书令仍然不肯认输,硬说这都是皇太子设局找人事先安排好的,目的就是陷害齐王,齐王看到吴内人竟然好好地出现在他面前,顿时乱了阵脚,还没说上两句话,便漏洞百出。原来,卷轴的复制这个说辞都是假的,是萧定权为了让敌人主动露出原形,故意出现一个破绽,而齐的上当信以为真了,居然还弄了一副空白的卷轴放在那里,没想到故弄玄虚,越描越黑,反而将自己暴露出来了。

 

鹤唳华亭第4集

人证和物证俱在,证据确凿,铁证如山。足以完全证明萧定权是无辜的,皇帝下令萧定权全权处理当日的事件,萧定权在大臣面前伸张正义,教育大家要从发生这样的事中吸取教训,众多臣子都牵扯其中,必须深刻反省,他让齐王去禁足思过,用自己的行为告戒齐王要牢记人辰之礼,皇帝发诏书让齐王不日去分封藩王,萧定权没有忘记恳请皇帝宽恕在这一事件被牵扯的尚衣宫,得到了皇帝的应允。齐王私下向皇帝狡辩,认为卷轴是萧定权假造的,皇帝扔给他卷轴,这都是萧定权使的计策,而齐王因为心虚才自露马脚的。吴内人跟萧定权走出宫殿,萧定权见旁处无人,小声透露那天她十分残忍推下城楼的正是她的亲生母亲,吴内人听后悔恨交加,虽然萧定权没有对吴内人再行任何惩戒,但残酷的现实足以让她痛苦地度过余生,吴内人活着的每一秒都会遭受良心的责备。

离开了吴内人之后不久,嘉义伯纳闷萧定权是如何断定张内人就是吴内人的母亲,原来是因为张内人宁可遭受车裂之惨也不愿供出吴

内人,只有母子清深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。皇帝经过苦苦寻找,终于找到了那封险些被吴内人完全烧掉的卷轴,怎会想到卷轴上的内容早已经被萧定权更新了,都是一些毫无敏感之意的话语,皇帝不由得感慨他这个皇太子,到底是太傻了还是太幼稚了。三年一度的春闱开考在即,卢世瑜荣升为考务官,他十分重视这次任务,聚精会神地检查考试内容和考试场地。萧定权被四弟拉着去见皇帝,皇贵妃看到他来,在皇帝面前大肆渲染齐王府早该修缮,目前已经不宜居住,萧定权看出皇贵妃的心思,也随声附和齐王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宫,再多几日也是应该。不曾想到皇贵妃进一步有要求,提出马上择选妃子,萧定权将话锋一转继续进言,指出恋家乃是人之常情,可他们并非寻常百姓人家,作为皇室宗亲,理应心系天下百姓,现在外有远患,内有近忧,所以应该早日分封为王,以便巩固社稷疆土,萧定权的话句句在理,让皇贵妃无言以对。

入夜,萧定权探望恩师卢世瑜,酒过之后,又说起恩师几日后的寿辰,只是因为要春闱只好提前庆贺一下,酒过两巡卢世瑜回忆萧定权那日在朝堂之上的处理,认为应该把真相第一时间呈给皇帝,因为毕竟皇帝还是他的父亲,最后将人证、物证全都带到跟前,会令皇帝觉得儿子非常不信任他。萧定权解释说自己也很无奈,起初他也不想再深究,怎知朝堂上中书令再三发难,他也是被逼到了绝境,才不得已开始反击。听闻卢世瑜想要辞官归田,萧定权非常不舍,他无限感慨,就在不久前,舅舅武德侯为了他能够冠礼而不顾年迈之躯重披盔甲,现在他的恩师也要告老还乡,只怕他今后的处境更加举步维艰。萧定权从桌子上发现卢世瑜已经写好了辞呈,便一把将其撕个粉碎,卢世瑜深知太子的心情,便好声安抚萧定权,已经有了人选接替自己,他推荐了故交川蜀监察御史陆英,相信陆英会代替他精心辅佐他。萧定权仍不肯罢休,执意劝卢世瑜收回成命。

 

第5集:顾逢恩被陷害考场作弊 萧定权初遇陆文昔

萧定权告辞恩师,卢世瑜起身出门相送,却不知白发老者赵叟趁此机会偷偷潜入屋内,盗走了卢世瑜的钥匙,将科考考题偷出。当赵叟战战兢兢准备离开时,没想到却正好撞见了李柏舟。

初雪纷纷,将人间装扮得分外美丽,陆英还未入京,倒是长女陆文昔奉父亲命令先行一步,早日到达京都为卢世瑜送上寿诞贺礼。陆英长子陆文普一直住在京都,即将参加这场科考,陆文昔欢快地为哥哥整理装束,期待哥哥蟾宫折桂,金榜题名。

另一边,顾逢恩也精神抖擞地准备出发,虽说他可以凭借家中权势平步青云,但顾逢恩心气很高,非要自己考取功名。萧定权本想劝顾逢恩下次再考,但想起卢世瑜的话,他也体谅逢恩苦读不易,便将话咽了下去。

科考开始,地字二十七号考生夹带作弊,被逮个正着,李柏舟得知消息,马上将所有考生都叫出来,下命令让他们全部脱去外衣和鞋子,严加搜查是否有夹带。经过彻查服装和房间,果然发现有不少考生带了小抄,更严重的是,其中三人的小抄与科考题目如出一辙,显然是漏题了,而这三人就是陆文普、许昌平、顾逢恩。

泄题一事事关重大,有嫌疑的考生被当做钦犯押送至刑部看管,皇上也很快得知此事,不禁陷入了思考。显而易见,能够提前知道考题的人只有李柏舟和卢世瑜,巧合的是,就在科考前一夜,萧定权去贡院找过卢世瑜,而在出事的三个人中,顾逢恩是萧定权的表哥,陆文普是卢世瑜推荐上任的陆英之子,那么无论凭谁来看,萧定权和卢世瑜都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。

萧睿鉴无可奈何地叹着气,自言自语地责怪萧定权一点儿不知道避嫌,最后,萧睿鉴决定亲审此案,他让陈瑾转告萧定权,不许胡闹置喙,否则定不轻饶。此时此刻,陆文昔已经得知哥哥出事了,她戴上面纱,赶紧跑到刑部,希望求见刑部侍郎杜蘅,但侍卫恪尽职守,并不放陆文昔进去。

正在陆文昔力不从心时,萧定权快马加鞭赶到刑部,眼尖的陆文昔瞧出萧定权身份不一般,赶紧央求他帮忙带话给杜蘅。萧定权得知陆文昔是陆文普的妹妹,考虑到陆文普的钦犯身份,他严词拒绝了陆文昔的求助,陆文昔不惜用白嫩的手握住侍卫的刀刃,她坚信自己兄长是清白的,绝对不会作弊。

刑部大牢阴暗湿冷,陆文普、许昌平、顾逢恩冻得瑟瑟发抖,萧定权进入牢内,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上,责问三人从何人处获取考题,又是怎样夹带进入考场。顾逢恩见到萧定权如此严肃,只好收起了笑嘻嘻的模样,表示自己不知道那份小抄从何而来,陆文普也言之凿凿,称自己并未作弊。

这时,陆文昔忽然进来了,她怂恿哥哥将罪名推在卢世瑜头上,陆文普认出了妹妹,他对妹妹的行为感到非常气愤,自己不是无耻之人,绝对不会乱泼脏水。原来,这一幕是萧定权故意安排的,就是想借此看看陆文普的为人。

考察完陆文普,萧定权决定让杜蘅正式审讯三人,陆文昔不放心兄长,忍不住想要跟着,激动之下,她脱口喊出太子的名号。萧定权有些惊讶,不知陆文昔是怎么看出自己身份的,陆文昔这才解释道,自己看出萧定权马匹是军马,而萧定权年纪轻轻就能调度亲军,必是皇太子无疑。

萧定权没想到陆文昔一个姑娘家还懂得这些,对她颇为赞赏。这时,杜蘅前来汇报,称以已经审讯出眉目了,陆文昔这才发现,陆文普三人并未遭受严刑拷打,而是另外几个舞弊的人被打得皮开肉绽,他们还招认,自己是受人所托带小抄进入考场,而且是故意引起考官注意的。

另一边,李柏舟冷笑着讽刺卢世瑜,本是监察考试,却弄得如此尴尬。说罢,李柏舟大摇大摆离开,卢世瑜忽然想起赵叟也有自己房间的钥匙,不禁对他起了疑心。

 

第6集:萧定权设下局中局 萧定棠吃了哑巴亏

萧定权严刑审问几个作弊者,得知李柏舟故意纵容几人夹带小抄,并特意搜场。萧定权心中已经明了,这一切定然是李柏舟搞的鬼,然而即便如此,也无法作为证据控告李柏舟,因为只涉及到夹带和搜场,并未涉及漏题。杜蘅也是有心无力,如今形势看来,如果不能证实是谁泄的题,李柏舟和卢世瑜,以及所有获嫌之人都要一道获刑。萧定权很清楚李柏舟的为人,他敢这么做,就一定想好了脱身之道,只要把所有罪名推给卢世瑜,就能逍遥法外。

此时,卢世瑜正在问话赵叟,卢世瑜清楚地记得,赵叟的妻子姓许,那个夹带作弊的考生许昌平一定与赵叟家脱不了干系。事到如今,赵叟才战战兢兢地跪地承认,许昌平是自己的妻侄,自己为了让他高中,才斗胆偷了考题,不过为何顾逢恩和陆文普也卷入其中,赵叟就不得而知了。

卢世瑜觉得事有蹊跷,考试之前曾经检查过考题,分明是封印得完好无损,并没有被替换过的痕迹,那许昌平是如何知道考题的呢?赵叟一五一十招认,是自己用白麻纸按照试题的笔迹誊写一份,然后用封条重新封上了,所以才没有留下痕迹,至于那份偷走的真考题,早被烧毁了。卢世瑜大吃一惊,他万万没想到,竟然会出现如此大的纰漏。赵叟一把年纪,又跟着卢世瑜多年,卢世瑜一时也不忍心拿下,便让他下去了。

赵叟离开后,直接去见了李柏舟。原来,李柏舟在当日撞破赵叟偷盗考题,他威逼利诱,怂恿赵叟用白麻纸伪造考题,又让赵叟将真正的考题藏于家中,如此一来,李柏舟便有了把柄,他逼迫赵叟在皇上面前栽赃嫁祸,将一切脏水都泼到卢世瑜头上。

此时,萧定权从许昌平口中审讯出赵叟偷盗考题的事情,他惊诧万分,知道必须赶紧从赵叟家中取回考题原件,否则一旦朝廷抢先从赵家搜出原件,赵叟就会称受卢世瑜指使,卢世瑜到时一定百口难辩。然而,当萧定权准备出发时,得到密报的萧定棠却赶来阻止,就连皇上也火速驾到。萧定权无法脱身去取考题原件,还遭到父皇的一顿训斥。

赵叟和许昌平的关系被调查出来,皇上亲自审问,赵叟谎称自己在盗题时被卢世瑜发现,卢世瑜为了给顾陆二人泄题,便指使自己将考题带回家中,如果东窗事发,卢世瑜就想让自己一人承担泄题责任,而且,卢世瑜还让自己找人代写三份考卷,草稿现存于自己家中。卢世瑜有口难辩,皇上又将顾逢恩三人传唤上来,顾逢恩直指是李柏舟栽赃陷害,可皇上并不理会,还下令当众廷杖顾逢恩。

萧定权在幕后听着恩师和表哥被栽赃,气愤地想要冲上前,可是却被父皇叱责,萧定棠看着萧定权着急的模样,嘴角露出冷笑。这时,在赵叟家中搜出的草稿呈到了皇上面前,皇上仔细看着,脸色一变,命人停了对顾逢恩的廷杖。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发生了什么,萧定权在后堂镇定地注视着萧定棠,悠悠说道,如果父皇此刻看的是许昌平和萧定棠的私通信件,而如果考题又在萧定棠府上找到了,一切又会如何呢?萧定棠一头雾水,不知考题怎会在自己府上,他怎么也想不到,萧定权棋高一着,早就让陆文昔拿着考题原件去见齐王妃了,齐王妃心思蠢笨,还以为这是夫君所托,小心翼翼地收下了原件。

的确,皇上手里拿的正是一封信,信上让许昌平将考题做成文章,再将小抄放入顾陆二人考房内。许昌平颤颤巍巍地抬起头,他告诉众人,这是萧定棠给自己写的信。萧定棠在后堂听着,他终于反应过来,萧定权早就料到自己和李柏舟要动手脚,所以提前跟赵叟和许昌平商量好,一起布下这个局中局。

萧定权波澜不惊地盯着萧定棠,赵叟跟了卢世瑜二十多年,怎么会这么巧,偏偏在偷盗考题时被李柏舟撞到,这样故意的巧合,李柏舟和萧定棠竟然没有起半分疑心?萧定棠气得面色红涨,看来,那封和许昌平的私通信件也是萧定权仿造的。一桩桩证据摆在皇上面前 ,赵叟也开始反水,称是李柏舟指使自己栽赃卢世瑜。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眼看着就要对萧定棠大发雷霆,李柏舟为保萧定棠,挺身而出担下一切罪名,无奈证据确凿,萧定棠是洗不清嫌疑了。皇上气得让刑部拘捕李柏舟,萧定棠自然也没有好果子吃。

萧定棠吃了哑巴亏,无话可说,萧定权潇洒地转身离开,他早就警告过萧定棠,不要动自己的人,如果萧定棠没有心怀鬼胎,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。一切尘埃落定,萧定权和陆文昔进入大牢探望顾逢恩等人,刑部尚书张陆正之子张绍筠也来凑热闹,他不认得萧定权,一进来就嘻嘻哈哈没完没了,还非要看看面纱下的陆文昔长什么模样。萧定权急忙挡在陆文昔身前,称陆文昔是自己的人,这时,杜蘅赶到,这才带走了吵吵嚷嚷的张绍筠。

萧定权送陆文昔离开,陆文昔戴着面纱,她满脸娇羞,不愿让萧定权见到自己的真容,如同害羞的小鹿一般跑开了。萧定权看着陆文昔的背影,对她充满了好感。

 

第7集:萧定权反被李柏舟算计 卢世瑜欲为萧定权顶罪

事态平息,所有考生都被放了回去,卢世瑜却意外发现有一间考房不仅没有考生,连考号也没有,他心里陡然起了疑惑。此时,皇上拿着一张卢世瑜的原书,以及另一张造伪的笔迹,正在细细琢磨,他忽然发现这里面有些蹊跷,普天之下能仿造得如此相似,恐怕只有一人能做到,那就是卢世瑜本人。很快,皇上也得知在贡院现场,天字四十号和四十一号之间有一间莫名其妙的无号空房,也就是说,从天字四十一号起,至玄字十号止,所有的号房都比之预先往后错了一位!

萧定权兴冲冲地去见卢世瑜,不料卢世瑜却用戒尺打了他。原来,卢世瑜直到此刻才意识到,萧定权在科考前夜来看望自己,其实是为了布下圈套,等着萧定棠和李柏舟上钩。更让卢世瑜伤心的是,自己费尽心思教导萧定权书法,可他却用来伪造笔迹,自己用心良苦教导萧定权为人,可他却用名利诱惑许昌平和赵叟,做下这个局。卢世瑜不希望萧定权满门心思都是阴险诡诈的权谋,更不希望他因此违反道义,失去一个君主的德行。

经此一事,卢世瑜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,他语重心长地嘱咐萧定权,等自己离开后,萧定权一定要好自为之。萧定权这下子才彻底蒙了,他急的泪流满面,再三向老师认错,宁愿多挨几戒尺,也要让老师留下来。卢世瑜也是未语泪先流,戒尺“啪”地落在了地上。

晚上,萧定权去给父皇请安,没想到在门口见到了李柏舟。萧定权大吃一惊,这才知道李柏舟没有被刑部抓起来,他心中隐约觉得不妙,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,看见父皇面前的书案上,正摆着卢世瑜的真迹和自己伪造的那一份。萧定权不由得想起卢世瑜的话,他已经猜到父皇看破了自己布下的计谋,可覆水难收,萧定权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
皇上冷冷一笑,命人将考场座位分布图呈上来,由于空了一间房,导致整个考场分布顺序都往后错了一位。萧定权心中一惊,皇上继续说道,之所以会出现一间空房,是因为天字四十号顶棚漏雪,无法使用,李柏舟才命人把号牌重新往后挂了一遍,而萧定棠给许昌平的信里曾提到,让许昌平把事先做好的考题放入天字四十八号和天字六十号,可是按照实际的座次,应该是天字四十九号和六十一号,那么,这考题其实本不应落入顾逢恩和陆文普手中,如此解释,顾陆二人完全可以摘清嫌疑,可萧定权今天上演这么一出,反倒让事情变得难以收场,难以自圆其说。

萧定权的手颤抖了,他恍然大悟,是李柏舟先命人放入考题,再命人错号,这分明是栽赃!皇上气得翻白眼,他当然知道李柏舟居心叵测,可萧定权自己的双手也不干净,毕竟是萧定权先设下的圈套,才会棋差一招,被对方暗算,更糟糕的是,萧定权还仿造了一份卢世瑜的笔迹,这简直是无法磨灭的铁证,若摆在天下人面前,萧定权必定会成为陷害亲王大臣的道德败坏之人。

萧定权说不出话来,皇上的情绪越来越激动,如果李柏舟明日早朝用此事大做文章,那这罪名是可以废储的,李柏舟当官三十余年,萧定权想要跟此人玩弄心术,当真幼稚得很。萧定权知道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,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,皇上叹了口气,他不会处置自己的太子,但这个罪名总要有人替太子背起来,这人就是卢世瑜。萧定权目瞪口呆,原来,卢世瑜自己重新写了一张字,把萧定权写的替换下来,独自一人承担了泄题的所有罪名。

萧定权后悔莫及,他哭着跪在父皇面前,称所有事情都是自己一手策划,跟卢世瑜没有任何关系,为了保住卢世瑜性命,萧定权宁愿让萧定棠留在京都,他知道只有这样,才能让李柏舟善罢甘休。皇上失望地看着萧定权,觉得太子实在不争气,为了一个外臣,竟然不要体面和尊严。萧定权泪如雨下,他的身边没有几个至亲之人了,卢世瑜是爷爷给自己留下的唯一一个老师,也是陪伴自己十五年的老师,萧定权就算豁出一切,也不能让老师有事。

事已至此,皇上默许了萧定权的“交易”,让卢世瑜辞官归乡,不问朝事。萧定权心中不舍,但还是带着卢世瑜的家乡菜来探望恩师,他知道,经此一别,此生恐怕再难与恩师相见。

 

第8集:许昌平身份神秘不凡 萧定权再遇陆文昔

卢世瑜见萧定权答应让自己归乡,便明白他已经知晓一切事宜,萧定权哽咽着离开,他落寞地蹲在街角,嚎啕大哭,顾逢恩有些愧疚地走来,他觉得都怪自己不好,如果今年没去考科举,也不会闹出这一系列乱子。萧定权没有责怪顾逢恩,他只希望逢恩能留在自己身边,不要离开,他实在承受不起亲人的离去。如今,这场闹剧匆忙收场,萧定权只能将一切责任推在赵叟头上,方能息事宁人。

此时,萧定棠的外公安平伯赵壅抵达京都,与萧定棠和李柏舟会面,令人意外的是,许昌平竟然也出现在这里。原来,许昌平一直都是李柏舟的人,此次考场错号的安排,也是许昌平的主意。李柏舟很欣赏许昌平的智谋,可许昌平却波澜不惊,他私下里来到大牢送赵叟最后一程,赵叟颤抖着跪下,称许昌平是旧主的后人,自己能做的只有这么多,只希望许昌平以后多保重。

放榜之日到来,顾逢恩对萧定权死缠烂打,想让他陪伴自己去看名次,可萧定权还记着这次科考的不愉快,就是不愿动身,直到顾逢恩提及陆文普会带着妹妹陆文昔去看榜,萧定权这才猛地打起精神,兴致勃勃地出门了。顾逢恩不负众望,榜上有名,可萧定权对此心不在焉,他一门心思在寻找陆文昔的身影,当得知陆文昔今日压根没有来看榜,萧定权气得追着顾逢恩打,好生有趣。

有人欢喜有人忧,张绍筠自以为才华横溢,但却是个实打实的草包,名落孙山。顾逢恩悄悄向萧定权打趣道,若是张绍筠上了榜,那才是天大的笑话。张绍筠见自己成为众人笑柄,便把气都撒在考得不错的陆文普身上,派人将陆文普推到池塘里。萧定权见张绍筠如此欺负人,他挺身而出将狼狈不堪的陆文普拉上来,谁知这张绍筠还是嘚瑟个没完,到处嚷嚷自己的姐姐就是未来太子妃,而且这还是武德侯的意思。萧定权气得一脚把张绍筠踢进了水里,让他成为了落汤鸡。

卢世瑜此时还未动身离京,他得到消息,武德侯想让刑部尚书张陆正之女嫁给萧定权。卢世瑜叹了一口气,他知道武德侯的苦心,在朝廷六卿中,只有张陆正还没有投诚李柏舟,所以,萧定权必须赶紧拉拢张陆正,否则六卿就都成为李柏舟的私人了。

萧定权不知自己和张家女儿的婚事是真是假,想到张陆正也是卢世瑜的门生,他便来到卢世瑜家中,想求证此事,没想到却看见正在卢世瑜家里帮忙晒书的陆文昔。陆文昔裸着白嫩的胳膊,背影在阳光下格外好看,萧定权不由得傻了眼,等陆文昔察觉有人回过头来,才又慌又羞地拽下衣袖。萧定权知道女儿家害羞,他便与陆文昔隔着一道屏风聊天谈心,那屏风上是陆文昔所作的山水画,两人很有共同语言,聊得非常投机,尽管萧定权一直没有见到陆文昔的真容,但还是对她无比倾心,他听着陆文昔描述秀丽山河的风景,不禁心生向往,希望有朝一日跟陆文昔一起游览山河,欣赏美景。

卢世瑜思考许久,觉得不宜让张氏女成为太子妃,因为张陆正有能无德,倘若此人以后成为国丈,只会成为萧定权的障碍。其实,卢世瑜心里已经有一个合适的人选,那就是陆英的女儿陆文昔,而且,卢世瑜已经向皇上举荐,让陆文昔做太子妃。卢世瑜抬起头看着窗外,萧定权和陆文昔已经如同知音一般,惺惺相惜,那画面太过美好,让人不由得扬起嘴角。

 

第9集:萧定棠欲纳陆文昔 陆英禁止女儿见太子

陆文普一身泥泞回到家中,父亲陆英刚刚进京,看见儿子如此狼狈,难免心中有些不痛快,陆文普没有说出实情,只称是自己失足掉落池塘。很快,陆文昔也赶回家,欣喜地围着父亲嘘寒问暖,可陆英的反应也只是淡淡的,让儿女们都退下。原来,是李柏舟在陆家做客,他虽满面笑容地夸奖陆家儿女,但实际上却故意提起陆文普被张绍筠戏弄的事情,借此牵出张陆正和陆英的旧怨,从而挑拨张陆二人关系。陆英不愿多提往事,李柏舟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,他告诉陆英,陆文普之所以被卷入泄题风波,一切都是拜萧定权和卢世瑜所赐,这二人就是泄题的幕后主使。

陆英自然不会相信李柏舟的话,李柏舟冷冷一笑,泄题本应该是惊天大案,可最后却草草了结,只有卢世瑜请致仕的奏疏刚刚送到了中书省,这说明卢世瑜和萧定权心中有鬼,那么如此看来,陆文普无辜卷入其中,当真是可怜得很。陆英若有所思,李柏舟继续说道,如今朝中有传闻,萧定权即将迎娶张陆正之女,到时候,张陆正如虎添翼,肯定会继续对付陆家,而陆家若想壮大实力,最好的办法就是投靠萧定棠。

直到这时,李柏舟才说出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,原来,萧定棠有意纳陆文昔为侧妃,这才让李柏舟来说媒,还带来了聘礼。陆英一时不知所措,只能推脱思虑几日。此时,陆文昔将萧定权的披风带回家中,被哥哥没完没了地盘问,兄妹俩嬉笑玩闹,最小的弟弟陆文晋也跟着傻笑,这一幕落在陆英眼中,他的眉宇间愁云密布,不知该如何答复李柏舟和萧定棠。

李柏舟回去向萧定棠复命,他告诉萧定棠,陆英心里一直扎着根刺。当年,陆英被排挤出京的时候,夫人刚产下幼子,便跟随他到那穷山恶水去上任,结果到了蜀中后没过两年就一病而亡,这是陆英一生的遗憾,后来,陆英便把所有的爱都放在儿女身上,不过这份舐犊情深,也成了陆英的弱点。其实,李柏舟早就知道陆英不好对付,所以只有化敌为亲,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。李柏舟为了达成目的,甚至没有将萧定棠纳侧妃的事情告知他的女儿齐王妃,生怕王妃吃醋闹事。

陆文昔昨日跟萧定权约好去大相国寺会面,可是陆文普却不放心妹妹出门,直到陆英开口答允,陆文昔才高高兴兴地出了门。陆文普已经猜出萧定权的真实身份,他将妹妹与萧定权互生情愫的事情告知父亲,陆英大吃一惊,没想到女儿和太子竟然早就认识,并且产生了感情。

萧定权左等右等,没有等来陆文昔,却等来了陆英,而且,陆英还拿着萧定权的披风,恭恭敬敬地将披风归还,并表示有事相求。此时,陆文昔闷闷不乐地坐在马车里,原来,陆英听了陆文普的话后,马上追回了女儿,禁止她再和太子来往。

萧定权与陆英谈完话后,整个人都怒气冲冲,看谁都不顺眼,顾逢恩一头雾水,不知萧定权为何不痛快。晚上,萧定权去给父皇请安,却看见萧定棠在为父皇沏茶,赵贵妃也在一旁,只见皇上的眼中满是慈父柔情,让萧定权如鲠在喉,进也不是退也不是。皇上瞧见了萧定权的身影,便唤他进来入座,萧定权自己带了茶叶,也要为父皇点茶,可皇上却表现得不屑一顾。

赵贵妃想跟皇上提萧定棠纳陆文昔为侧妃的事情,皇上边听边喝了一口萧定权点的茶,结果马上吐了出来,萧定权这才跪下表示,此茶乃安平伯与边民交换战马的官茶,其中具体情况,将由陆英向皇上说明,他此时就在殿外等候。

 

第10集:陆英弹劾赵壅 陆文昔被赐婚

萧定权和皇上都知道,茶马政关系到国力强弱,国运盛衰,所以至关重要。陆英向皇上禀报,这次长州之战所备战马事宜都是由自己负责,长州离蜀地不远,故马匹都是由蜀地直接送往前线,可安平伯赵壅的钦差富春打着收取官茶的名号,大肆搜掠百姓茶鱼,惹得当地民怨沸腾,而后,富春借着天家名声,把强征来的民茶在京都卖得离谱高价,可他送往蜀地的茶叶不但是陈茶,还破碎不堪,缺斤短两,使得边民多有怨怼,更令博马之政几乎不能畅行。

皇上脸色逐渐沉重,如此严重的事情,自己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!陆英表示,自己数次上奏本至中书省,但都石沉大海,杳无音信。事已至此,皇上不得不怀疑是李柏舟扣下了奏本,陆英叹了口气,他拿出所有奏本的副本呈给皇上,让皇上参考查访。皇上勃然大怒,陆英小心翼翼地说道,正因为奏本总是得不到回复,自己才恳求太子殿下帮忙转达。

皇上让太子退下,然后召李柏舟等人前来,陆英在门口见到李柏舟时给了明确答复,自己不会让陆文昔嫁给萧定棠。李柏舟十分不悦,但当他见到大发雷霆的皇上时,才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大麻烦。面对皇上的质问指责,李柏舟只是辩称事务繁忙,导致奏本积压。皇上气得暴跳如雷,这时,赵壅肉袒自缚跪在了宫门外请罪, 李柏舟趁势为其求情,并提及如今军马尚未悉数到齐,拨款买茶市马才是当务之急。

此话一出,跪在旁边的户部尚书黄赐慌了,因为宫中开销庞大,户部实在无法承担买茶市马的巨款。皇上看着诚惶诚恐的黄赐,深知他也是毫无办法,便也没有大发雷霆,而是决定自己去筹款收拾这个烂摊子。皇上知道赵壅富可敌国,他故意来到赵贵妃宫中,只见赵贵妃一袭素服,战战兢兢地替父亲赵壅请罪,并表示父亲愿意把家产全部捐出来,充进国库。

不仅如此,赵贵妃还恳求皇上不要公开处分赵壅,为此,她宁愿一死,以保父亲平安和萧定棠在外的名声。说着,赵贵妃便掏出匕首来,一旁的侍女和萧定棠急忙上前阻拦。皇上再也看不下去了,厉声喝止几人继续哭哭啼啼地演戏,为了顾全皇家面子,皇上命赵壅在家里待罪,赵贵妃赶紧带着萧定棠千恩万谢地叩头。萧定棠向赵壅转达皇上的旨意,赵壅得知女儿自作主张捐了自己的全部家产,不由得捶胸顿足,万分心痛。

此时,萧定权为了讨陆文昔喜欢,正在和顾逢恩摆弄香料研制梅花香,顾逢恩感慨陆英虽然正直,但是却容易得罪人,以后不知还会闹出什么大事。赵壅落魄地回到家里,哭丧着脸心疼自己的钱,李柏舟冷着脸训斥,就算损了钱财,也总比丢了命好。而且,李柏舟还准备拉拢张陆正,他特意备了一份厚礼,打算送给张陆正。

陆英不希望女儿卷入皇子纷争,决定送陆文昔离开京都,陆文昔一夜未眠,她回忆着自己和萧定权的往昔,心中无限感伤, 又无可奈何。第二天,让陆英万万没想到的是,李柏舟竟然送来了皇上的旨意,称皇上赐婚,让陆文昔给萧定棠做侧妃。陆英目瞪口呆,进退两难,而已经在离京路上的陆文昔也被拦了下来,陆文普得知妹妹被赐婚给萧定棠,他大惊失色。

 

第11集:齐王妃大闹礼部 陆文昔再被许配

陆文昔被萧定棠的手下监视起来,陆文普飞驰而去向萧定权求助,顾逢恩出面揽下了这差事,进宫劝说皇上撤回旨意,谁知皇上却冷冰冰地表示,就算陆文昔没有许配给萧定棠,也绝对不会许配给萧定权。这时,萧定权竟然走了进来,他径直跪下,直截了当地称自己就是为了陆文昔而来。皇上没好气地把卢世瑜的奏本扔给萧定权,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,卢世瑜举荐陆文昔为太子妃,但这奏本却被皇上批了“欠妥”。

萧定权不明白父皇为何要这么做,难道自己所爱慕的一切,到最后都要让给大哥萧定棠吗?皇上对萧定权的言行很是不悦,冷冰冰地驳回了他的所有请求。萧定权知道在父皇这里没有转机,他灵机一动,便让顾逢恩将此事透露给齐王妃。果然,齐王妃一直被蒙在鼓里,当她得知有人要跟自己抢丈夫,不由得暴跳如雷,还在顾逢恩的撺掇下,怒气冲冲地跑去礼部,不许礼部下发封妃的牒纸。顾逢恩见齐王妃走了,又怂恿侍卫们赶紧把事情报告给萧定棠,这样一来,萧定权就有机会和陆家人见面了。

此时此刻,礼部尚书何道然正要在牒纸上盖章,没想到齐王妃竟然闯了进来,怒吼着撕毁了牒纸,还作势要扔掉印章。何道然和礼部侍郎张公宣都不敢惹这个母老虎,战战兢兢地劝齐王妃罢手,可王妃仍旧不依不饶。这时,萧定棠板着脸来到礼部,齐王妃这才眼泪汪汪地停下了动作,当她发现丈夫执意要娶陆文昔,便变本加厉地大闹起来,不仅拿出萧定棠当初写给自己的海誓山盟,还作势要上吊寻死。萧定棠急忙拦下王妃,迫不得已之下,他只好如实相告,正是王妃的父亲李柏舟做媒提亲的。齐王妃惊呆了,她嚎啕大哭,誓要为自己讨个公道。

李柏舟得知女儿大闹礼部,气得焦头烂额,他素来知道女儿的脾气,如此一闹,萧定棠纳侧妃是再无可能,而赵壅的家产也算是白白扔进国库里了。无奈之下,赵贵妃只得出面, 请求皇上撤回了赐婚的旨意。萧定权解决了这桩心头大事,便马上去陆家见陆英,他真诚地表示,自己不是想娶个太子妃,而是想娶一个真心爱慕的夫人。陆英知道萧定权的诚意,但他为了女儿着想,已将女儿许配给故人之子,虽然不会大富大贵,但总会安稳平静度过一生。萧定权十分落寞,却仍然不愿放弃,哪怕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真正地见过陆文昔的容貌,但他相信,那就是自己的挚爱。此时,陆文昔躲在屏风后听着萧定权的话,她的眼眶也逐渐湿润了。

第二天,陆文昔独自一人去拜佛,她心绪万千,不由得想起爹爹的话,如果自己嫁给太子,那所有关系都会变成裙带之争,让政局变得越来越混乱。陆文昔满腹愁绪,难道真的如爹爹所说,相濡以沫只是佳事,只有相忘于江湖才是幸事吗?

 

第12集:射柳大赛拉开帷幕 萧定楷爱慕陆文昔

射柳大赛在即,萧定权与萧定棠等人跟随皇上来到行宫,皇上龙颜大悦,承诺胜出者可以索要任何奖励,萧定棠摩拳擦掌,萧定权心中也是思绪起伏。顾逢恩瞧出萧定权对陆文昔仍不死心,忍不住劝告他清醒一点,可萧定权怎么也不肯放弃心中挚爱,他决意要赢得射柳比赛,抱得美人归。

萧定权去向父皇请安,却得知父皇在与人博弈,萧定权不知屋内何人,只得站立等待。此时,屋内烛光明亮,皇上与从北疆归来的长州刺史李明安促膝长谈,李明安是皇上的心腹,他此次奉密诏来京都,正是皇上的刻意安排,目的就是让李明安和手握兵权的顾思林精诚协作,抵御外敌,并且互相掣肘,更重要的是,皇上对李柏舟忍无可忍,决定用李明安来对付他。

皇上告诉李明安,李柏舟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,此人在朝中有许多嫡系部将,其中属吕翰的天长卫人数最多,武备也最精良,可谓是心腹大患,如鲠在喉,如果想让李柏舟的势力减弱,那势必要让他失去这支军队。皇上已经想出了一个好办法,他打算让李明安把天长卫带去长州,这样既可以让李柏舟弱化,又能让顾思林忌惮,一举两得。的确,此时此刻,李柏舟正在接受吕翰的宴请,谈论朝中风云变幻,吕翰将李明安抵达京都一事如实告知,李柏舟眼珠一转,觉得此事很不简单。

李柏舟何等聪明,他仅凭吕翰的一句话,就猜测出皇上的意图。吕翰这些年来深受李柏舟的恩惠,他断然不愿去长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,更不愿在兵部当个文职。李柏舟当然也不愿失去自己的心腹队伍,他嘱咐吕翰,若真有那么一天,吕翰一定要力拒。

李明安认为皇上的安排并不完美,因为李柏舟作为中书令,具有封驳圣旨的权力,他要是不同意天长卫离京,又该如何?皇上眼中闪着冷冷的光,天子的决定从来不容置疑,如果此事实在难以推进,那就想方设法,哪怕用恩典诱惑。李明安拜别皇上,一出门就看见了萧定权,萧定权见到李明安,不免有几分惊讶,随即向他打听陆文昔的事情。李明安直言自己在路上遇到了陆文昔,她已经往长州去了。萧定权愁绪涌来,眉头微蹙,李明安心中也在叹息,他还记得皇上刚刚提起,这次射柳大赛,不能让太子获胜。

夜深露重,赵王萧定楷在庙中偶然拾得陆文昔的画卷,他被作画者的才情所折服,从心底爱慕上了这不知名的奇女子。正在这时,蒙着面纱的陆文昔竟然出现了,她掀起面纱,索要自己还未画完的画,萧定楷看见陆文昔绝美的容颜,不由得一见钟情,滋生出许多爱意。

第二天,射柳大赛正式开始,参加射柳的众人都各自心怀目的,跃跃欲试。皇上命吕翰验靶,然后让萧定权第一个上场。萧定权飞身上马,拉弓射箭,正中靶心,不料那身下之马却忽然受惊,左右颠簸,险些将萧定权颠下来,多亏萧定权身手了得,未有损伤。

萧定权有惊无险,得意地对瞠目结舌的萧定棠笑了笑,顾逢恩随后在这马鞍中找出两枚尖锐的铁钉,想必正是铁钉刺痛了马,才会令马受惊。顾逢恩悄声告诉萧定权,自己昨晚在马厩睡了一夜,知道这铁钉是吕翰派人放的,而吕翰背后主使者恐怕就是萧定棠。下一个上场之人便是萧定棠,他也箭箭射中靶心,与萧定权难分胜负。皇上看得兴起,还备好了胜出者的奖赏,岂料萧定权当众提出不愿要名贵物件,而是想求得一个人。

皇上未置可否,借此机会提出自己也想要一批人,说着,皇上便指向远处的天长卫军队,李柏舟毫不退让,直问皇上是否想调遣军队。

 

第13集:皇上削李柏舟兵权 萧定棠赢得射柳比赛

皇上提出想把吕翰的天长军队调去长州,由李明安一并引领出京。李柏舟对此事早在意料之中,他马上表态,京都与长州相隔千里,奔驰过远,补给过长,不是长久之计,不如在长州附近的民间征召军队。皇上满脸不悦,驳斥了李柏舟的话,他不是在与李柏舟商议,而是拟好了圣旨,圣意已决。李柏舟见皇上态度坚决,果断表示要对本道圣旨行封驳事,在场众臣面面相觑,大气也不敢出。而在远处,吕翰集结了一干部将,让众人都在衣服内穿戴盔甲,无论今日调军之事如何,都绝不能答应离开京都。

陆文昔奉父亲之命,将李明安回京一事告知卢世瑜,卢世瑜也是此时方知陆文昔与萧定权的感情,便安慰道,事在人为,皇上的圣意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,自己会想办法跟陆英沟通,让他不要这么固执地阻挠年轻人的感情。陆文昔抿着嘴唇,她已经想得很明白,跟爱情相比,还是家人更重要,所以,陆文昔决定过几天跟随李明安去长州。事已至此,卢世瑜也只能作罢,只是有一事拜托陆文昔去做,希望她帮忙转交一枚印章给物主。陆文昔正要问物主是谁,卢世瑜忽然来了贵客,让陆文昔稍等。

皇上唤吕翰过来,想听听他作为军队将领的意见,是否愿意带军前往长州。而在此时,射柳决赛也开始了,萧定权和萧定棠纷纷上马,朝着目标飞奔而去,吕翰则应召策马奔来,与萧定权擦肩而过。在这一瞬间,萧定权忽然瞧见吕翰腰间闪过金色光芒,那正是盔甲反射出的光。御前戴甲,视同谋反,萧定权发现吕翰欲对父皇不利,他无意再与萧定棠争胜,猛地调转方向去追吕翰。萧定权见吕翰离父皇越来越近,他急得索性搭弓射箭,瞄准吕翰,众人吓得纷纷失色,误以为萧定权要持械对皇上不利。关键时刻,皇上也拿起弓箭,父子俩的箭几乎同时射出,只不过,萧定权射伤了吕翰,而皇上射中了萧定权的马,令萧定权从马背摔下。直到这时,大家才看清吕翰暗暗穿了盔甲,他的部下也是如此,这么一来,吕翰有谋反之心,证据确凿。

另一边,卢世瑜正在见贵客,来者竟是萧定楷,萧定楷临摹了卢世瑜的书法,拿来请他鉴赏,甚至提出想拜卢世瑜为老师。卢世瑜婉拒了萧定楷,可萧定楷并不灰心,表示还会来拜访。卢世瑜话锋一转,询问萧定楷为何不去射柳大赛,萧定楷温和地笑着,如同和煦的春风,表示自己微不足道,去了也只会碍事。卢世瑜若有所思,萧定楷那温和的笑容里,却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。

吕翰被扭押到皇上面前,他望向李柏舟,谁知李柏舟不但不帮着吕翰说话,还斥责其包藏谋反之心,其罪当诛。原来,李柏舟昨夜与吕翰见面夜谈,就是暗示他哪怕谋反也要拒绝前往长州,李柏舟的算盘打得很精明,他想让莽撞的吕翰惹恼皇上,如果皇上将吕翰斩首,那余下的天长军也会躁动,甚至可能发生兵变,更甭提被调往长州了。

不过,令李柏舟意外的是,皇上凝思片刻,并没有定吕翰的罪,反而称是自己允许他戴甲的,还就萧定权射伤吕翰为之道歉。吕翰大受感动,当即表示愿意听皇上调遣,李柏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。由于萧定权中途折返,萧定棠摘得桂冠,皇上将奖品赏赐给他,竟然是一条只有太子才能戴的玉带。群臣窃窃私语,萧定棠喜出望外,萧定权则眼含泪水,跌坐在地上,饱受冷落,他并不知道,这只是父皇的一出计谋,只有给萧定棠这样的赏赐,才能安抚愤怒的李柏舟,稳定朝局,这计谋完美至极,只是委屈了萧定权。

陆文昔在卢世瑜家的花园中把玩着印章,上面刻着“民成”二字,这时,萧定楷与陆文昔偶遇,他又惊又喜,与陆文昔欢快地畅谈起来,谈话中,二人都猜出了彼此的身份,萧定楷想求陆文昔帮自己作一幅画,但是却被陆文昔婉拒了。萧定楷欲离开时,陆文昔开口询问他是否认得叫民成的人,萧定楷脸上的笑容凝固成了冰霜,他缓缓回答,自己认得字民成的人就是皇兄萧定权。陆文昔由此得知卢世瑜的用意,她萌生退意,不想与萧定权见面。

李柏舟回到府中,对着吕翰大发雷霆,责怪他竟然答应了皇上的要求,而萧定棠则美滋滋地戴着皇上赏赐的玉带,乐不可支。李柏舟气得暴跳如雷,那可是自己养了多年的精锐军队,竟然轻而易举被一条玉带换走,皇上真是棋高一着,看来是铁了心要削自己的兵权。

 

第14集:萧定权再被陷害 许昌平幕后献计

事已至此,李柏舟只能认栽,考虑着让今天发生的事情登上邸报,昭告天下。而另一边,顾逢恩不满地跟萧定权抱怨皇上,用区区一条玉带就收回了兵权,还让李明安带着军队去跟父亲顾思林制衡,真是过分。萧定权虽然被弄得灰头土脸,但还是义正言辞地制止顾逢恩乱说话,萧定权此时更担心卢世瑜会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,他嘱咐顾逢恩,一定要跟通政司说明,能拖一时是一时,至少在廷试前千万不能登上邸报。

在顾逢恩的帮助下,通政司并没有刊登有关射柳比赛的新闻,萧定棠看着平淡寡味的邸报,十分不痛快,倒是李柏舟摆出一副淡然的姿态,他早就猜到萧定权会这么做,所以想好了对付的招数。李柏舟让赵壅私自印了不同内容的邸报,刊登了皇上调兵的新闻,并将这冒名邸报宣扬得人尽皆知,使得众人纷纷猜疑皇上用心,猜测朝政时局变幻。

当然,李柏舟也没忘了派人把这爆炸性的邸报悄悄送到皇上手里,不巧的是,萧定权此时正在给皇上请安,他见父皇脸色不对,误以为自己授意通政司的事情被父皇知晓了,便心虚地先认了错,称邸报的一切都是自己授意的,直到皇上气冲冲地把邸报扔到萧定权眼前,他才傻了眼,知道自己又被陷害了。

萧定权百口莫辩,为了不影响顾逢恩的廷试,他只能把跟通政司通气的责任全部承担下来,但是坚称自己没有让通政司大肆宣扬调军队一事。可是,皇上疑心已起,他怀疑萧定权故意这么做,目的就是阻挠李明安带军队入长州与顾思林掣肘。萧定权大惊失色,连忙辩解,却不知这一切都在李柏舟的掌握之中,李柏舟就是要挑拨皇上和萧定权的关系,让萧定棠坐收渔翁之利。

果然,皇上迅速翻脸,认定此事定与顾逢恩脱不了干系,命人将通政司司长和顾逢恩全部抓起来,至于廷试,顾逢恩更是别想参加了。萧定权急得跪求父皇,没想到就在此时,萧定棠一袭素服闯进来,手里还捧着那条玉带,可怜巴巴地恳请父皇收回赏赐,免得自己位卑恩重,惹得朝局动荡。不仅如此,萧定棠还恳请父皇严惩自己,以免坏了父皇的大事。很明显,萧定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李柏舟的授意。

皇上没好气地瞧着两个跪在地上的儿子,这时,李明安焦急地前来禀报,称天长卫军队将士名册丢失,补录可能需要两个多月,这说明李明安无法马上带军返回长州了。皇上勃然大怒,命萧定权独自留在行宫写认罪书,至于何时返回京都,再行商议。萧定权绝望地拉着父皇的衣角,想求得宽恕和信任,但皇上却带着萧定棠离开了,头也不回。

另一边,顾逢恩也拿到了被修改过的邸报,他担忧地去找卢世瑜,却只见到了陆英,顾逢恩只好相托,自己准备去寻找此案的蛛丝马迹,如果自己身陷风波,还希望陆英能够保全太子。陆英知道太子蒙冤,自然义不容辞。两人并不知道,这番话被陆文昔听到了。此时,李柏舟和赵壅正得意不已,开怀大笑,与他们同在一处的,竟然还有许昌平。原来,这私印邸报的计谋正是许昌平的提议,李柏舟对此感到惊奇,许昌平从未见过皇上,却能将圣心揣摩透彻,当真高明。许昌平淡淡地笑着,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。

陆英联合众御史签字上谏,希望皇上尽快让萧定棠之藩,免得再起风波。李柏舟分析着局势,认为这群御史是在触碰皇上的逆鳞。许昌平脸上闪过一丝不安,开口询问赵壅是否销毁了私印邸报的证据,没想到赵壅头脑简单,竟然真的没有及时处理。李柏舟与许昌平都吓了一跳,赶紧命人销毁证据,等顾逢恩来到现场时,早已一片狼藉,无迹可寻。

顾逢恩正在郁闷,门外忽然有动静,他藏于门后,这才发现来者是陆文昔。原来,陆文昔听了顾逢恩和父亲的话,这才想着赶到印局寻找证据,为萧定权洗清冤屈。

 

第15集:陆文昔营救萧定权 皇上动恻隐之心

陆文昔心细如发,发现了印局的蛛丝马迹,顾逢恩便顺藤摸瓜找到了证据。李柏舟很快得到手下的消息,他得知由于赵壅印的邸报数量巨大,京师印局便将手中的活计转给了另一家印局,结果让顾逢恩抓了个正着。李柏舟又惊又急,马上命人传来御史台的陈九思,并调集所有私卫,誓要将顾逢恩扣留到廷试之后,绝对不能让他把证据呈交给皇上。

顾逢恩准备把证据交给皇上,没想到还未进宫门,就被一群侍卫拦住了。顾逢恩本以为这是李柏舟和萧定棠的人,却没想到来者出示了控鹤令牌,竟然是皇上派来捉拿顾逢恩和通政司司长的。顾逢恩一时语塞,迫不得已之下,只好将证据交给对方,希望能递送到皇上手中。然而,这侍卫却偷偷将证据交给了一旁软轿中的许昌平。

皇上不仅罚萧定权写悔过书,还让他去守陵,这番举动引得群臣猜忌,认为皇上有意废储。李重夔想劝和几句,但是被皇上制止了,这时,卢世瑜入宫觐见,可皇上根本不愿听他多言。卢世瑜认为皇上如此针对萧定权,是因为萧定权三年前闯宫之事,于是,卢世瑜再三替萧定权辩解,他不惜揭开自己痛失爱子的伤口,希望皇上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,不要对太子苦苦相逼。

皇上听了卢世瑜的话,脸上似乎有一丝动容,然而很快,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样子,自称绝不后悔所有抉择。站在露台上的萧定权听到了这番对话,他手中的笔不由自主掉在地上,心如同坠入深渊。卢世瑜见皇上态度决绝,他竟然揣测皇上用意,称皇上用处罚萧定权来安抚军队。皇上勃然大怒,萧定权怕老师受到责罚,赶紧跪在地上叩头,让父皇放卢世瑜离开。就这样,萧定权甘愿留在行宫承受一切,落泪让老师离开,皇上不屑地牵动嘴角,对萧定权而言,老师倒是比父亲更为亲近。

皇上即将离开行宫,萧定权被关在房内,隔着一道房门,他第一次对父皇说出了心中的恐慌,不知以后该如何当这个储君,难道父皇想诛的,是自己这颗心吗?萧定权越说越难过,忍不住提起对陆文昔的爱恋和心痛,不过更重要的是,萧定权很想知道,在父皇心中,自己到底算什么。

皇上在门外一言未发,过了许久,萧定权才从下人口中得知,皇上并未离开,此时此刻,李明安正在皇上的玉辇之中。原来,顾逢恩知道自己会被阻挠入行宫,所以,他又准备了一份证据交给陆文昔,希望陆文昔混进行宫,转交给李明安。陆文昔不负所望,成功完成任务,李明安将证据呈给皇上,皇上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太子,他心中有愧,回想起萧定权那番发自肺腑的话,终于心软了,决定让人去查陆文昔的生辰八字,跟太子成婚。

李明安与陆英交情深厚,自然也识得陆文昔,他让陆文昔回去转告陆英,太子已经无碍,千万不要轻举妄动。然而,陆文昔在此时却发现自己弄掉了装有萧定权印章的锦囊,她赶紧返回寻找,没想到正好看见萧定权走出来,手里还拿着锦囊。陆文昔见锦囊被萧定权拾到,心中又惊又喜,她见萧定权有扔掉锦囊之意,赶紧出言希望他留下此物。萧定权从未见过陆文昔真容,自然不认得她,两人就这样错过了。

不过这么一来,陆文昔彻底耽误了时间,宫门上锁,她无法出去向父亲传递消息。此时此刻,陆英正与众位御史商议向皇上进谏,大家群情激昂,誓要为太子讨回公道。这时,卢世瑜前来劝告众人,如果这么做,只会给太子带来麻烦。

 

第16集:御史闹事惹恼皇上 卢世瑜自尽于御前

萧定权跟随父皇在轿辇中坐着,一路颠簸周折,让萧定权昏昏入睡,在梦中,他再次梦见三年前的凄惨情景,依旧历历在目。另一边,以陆英为首的御史们群情激昂,他们猜测太子被软禁在行宫,纷纷打抱不平,誓要为太子讨个公道,让眼中钉萧定棠离开京都。陆英在为难之下,派李御史和陈九言一同去宫门外盯着动静,如果确定太子没有跟随御驾回宫,那就联合众人在廷试之后进言。

不幸的是,这陈九言是李柏舟的内应,他偷偷将消息传递到李府,让李柏舟有时间与负责廷试的礼部何尚书通气,想办法对抗御史。此时,皇上正聚精会神地注视着熟睡的萧定权,他回忆起自己对萧定权的种种不公,以及萧定权的百般恭敬,不由得动容地伸手想抚摸儿子的脸庞。就在这一刻,何尚书匆匆忙忙赶来报信,称廷试的试卷被老鼠咬坏了,恳请皇上更改试题和延后廷试时间。皇上未加思索便答应了,殊不知何尚书此举正是李柏舟的示意。

李御史和陈九言一同守在宫门外,远远看见皇上御驾即将到临,李御史发觉廷试时间有变,便想回去通报消息,没想到被陈九言安排好的人一拳打晕,不省人事。然而,此时的萧定权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他和皇上的父子关系好不容易有所缓解,皇上不仅一反常态地打算与顾逢恩、萧定权吃顿家常便饭,还得意洋洋地表示,要告诉萧定权一个好消息。萧定权一听父皇提起陆家,他察觉到好事将近,不禁喜上眉梢,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孩童,却不知一切即将灰飞烟灭,天崩地陷。

由于李御史和陈九言没有回去报信,陆英等人并不知道廷试时间有变,一众御史浩浩荡荡进入宫中,引得旁人纷纷侧目。陆文昔夹杂在回宫的宫人之中,她看见父亲带头去进言,终于发觉自己昨日弄丢印章耽误了大事,她本想上前阻拦,但是被其他宫人拦住了 。

萧定权喜气洋洋地给皇上奉茶,气氛一派祥和,可就在这时,李柏舟前来禀报,陆英带领御史为太子鸣不平,冲撞了廷试,顾逢恩等人也跟着闹起来了。皇上顿时龙颜大怒,质问这一切是否萧定权指使,而后又疑心是卢世瑜所为,萧定权百口莫辩,皇上阴沉着脸,命他将玉带和顶冠都摘下,押进密封囚笼送出宫去奉陵。

卢世瑜本应于今日出发回故乡,没想到太子却发生了这么一桩事,于是,卢世瑜冒死进谏,提起先帝将太子交给自己的重托与期许,为了保全太子和众御史,他将所有罪责一力担下,自尽于御前,用性命换取皇上的回心转意。在卢世瑜倒下的一刻,萧定权终于砸破了囚笼,他红着眼睛,披头散发地冲出来,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。萧定权想去唤太医,卢世瑜虚弱地摆摆手,他与太子共度十五余载,如今还是到了离别的时候,卢世瑜回忆起太子自创的书道,凄凉地笑着,将此书道命名为“金错刀”。

卢世瑜与世长辞,死在萧定权怀中,萧定权眼睁睁地看着敬爱的老师为了自己而牺牲,他知道,一切仁慈都只会换来敌人更凶猛的攻击,既然自己在这世上再无牵挂,那便是时候反击了。于是,萧定权不再哭泣,他把所有悲伤都埋在心底,李柏舟,萧定棠,还有这背后的许多人,萧定权都将一一记住,只要自己一日没有被废黜,就依然是尊贵的太子,就有权力与他们抗衡,哪怕翻出许久前的冠礼案,也要让敌人得到惩罚,笑不出来。

陆文昔目睹了一切,她仓皇失措地跑回去向卢夫人报信,陆文昔嚎啕大哭 ,她意识到,是自己的一时疏忽,让卢家、陆家、顾家、太子都万劫不复。

 

第17集:陆家获罪被通缉 萧定权痛哭祭恩师

张陆正前来面见皇上,希望护送恩师卢世瑜的遗体回府,并表示自己身为刑部尚书,却没能阻止殿前生事,恳请辞官离去。皇上震惊地看着张陆正,其实,他心中明白得很,这一切都是李柏舟打的好算盘,逼死了卢世瑜,让太子折了一边羽翼。最终,皇上决定不追究萧定权责任,只追究带头者的过错,同时让萧定棠去军队历练后再之藩。

晚上,萧定权浑浑噩噩地回到寝宫,在这里,他终于不用继续隐藏悲伤,如同发疯一般,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,干脆一头冲进水池,想忘却今天发生的一切。然而,事实已成定局,无论萧定权怎样,覆水难收,故人阴阳永隔。另一边,张绍筠在家里同父亲张陆正闲聊,他非常好奇,父亲一边收了李柏舟的贿赂,一边又在皇上面前替太子和卢世瑜说了话,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

张绍筠絮絮叨叨地发表自己的见解,他觉得萧定棠即将离京,那还是投靠萧定权更为靠谱,如果能把姐姐嫁给萧定权,那自己以后就是太子的小舅子,岂不是顾思林一流的角色吗?张陆正没好气地瞧着不争气的儿子,多亏这草包没有从政,否则也会死在别人手里。这时,李柏舟忽然到访,张陆正急忙前去迎客,只见李柏舟满脸怒气,责怪张陆正收了礼,却胳膊肘往外拐。

张陆正唯唯诺诺,低声下气地表示自己也是为了萧定棠好,毕竟李柏舟逼死了卢世瑜,太子定然不会放过。李柏舟勃然大怒,斥责卢世瑜是找死,而且凭着自己的力量,也完全能够保全萧定棠。张陆正赶紧为李柏舟端茶倒水,这才说出了心中的隐忧,原来,他是怕陆英会成为太子的岳丈,到时候两家联起手来,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,这才不敢轻易说太子的坏话。李柏舟冷笑着,凭陆英今日犯下的罪状,再难翻身。

另一边,赵贵妃得知萧定棠要去军队,哭哭啼啼地来找皇上求情。皇上勃然大怒摔了笔墨,他早就看出来这一切都是赵壅和李柏舟干的好事,如此欺人太甚,难道真当太子好欺负吗?兔子急了也会咬人,何况太子是一只乳虎,背后还有顾思林的二十万大军撑腰,如果今天不让萧定棠离京,太子势必会翻出萧定棠等人做过的龌龊事,让这些敌人给卢世瑜陪葬!贵妃梨花带雨,不敢多言,皇上气得暴跳如雷,难受地捂着胸口倒下了,贵妃等人这才赶紧喂他服下药丸,平静心绪。

这晚,萧定权度过了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刻,他回忆着老师昔日的话,君是天,臣是地,父是天,子是地,可萧定权很迷茫,在天地之间,人,又在哪里呢?萧定权酒醉不醒,当皇上苏醒时,只有萧定棠在外面跪着,皇上气得咬牙切齿,让萧定棠赶紧滚出京都,而且,他一定要查出这件事的幕后主谋,否则天子君威何在。

第二天一大早,李柏舟就给皇上送来了数名御史台官员的供述,称此事是由陆英倡导发起,故意滋事,而太子殿下事前确实毫不知情。皇上认真思忖后,下旨缉拿陆家众人,红笔朱批,板上钉钉。此刻,陆文昔正披麻戴孝,愧疚地为卢世瑜守灵,不料刑部的人前来卢府捉人,卢夫人赶紧让陆文昔从后门逃走,而萧定权也很快来到老师家中,他满眼冰霜,严禁刑部张陆正的人再来打扰师母。

萧定权凝重地走进卢府,他将老师生前的披风披在棺上,眼前仿佛浮现出老师的音容笑貌,萧定权哭着拿起戒尺,一下下狠狠地打在手心,可不管多么重的惩罚,都无法唤回卢世瑜了。另一边,陆文昔在卢府外被人盯上,正当她难以脱身时,忽然被神秘人所救,此人竟是萧定楷。

 

第18集:萧定权决定放弃陆家 顾逢恩被免参试资格

萧定权察觉到刑部的人是冲着陆文昔来的,他不由分说,便赶紧跑去陆家,只见陆家一片狼藉,如同废墟。萧定权心中剧痛,将年幼的陆文晋护在怀中,这时,张绍筠带着人大摇大摆地闯进来,他还不知萧定权是何身份,嚷嚷着要治萧定权的罪。萧定权本来想带走陆文晋,但听说是皇上下圣旨缉拿,他也不能违抗旨意,只能去见父皇。

萧定权义正言辞地禀告父皇,张陆正与陆英素来积怨已深,由刑部来审理此案,甚为不妥。皇上沉思片刻,将早就写好的两个大字摆在萧定权面前,一个是象征着忠贞之士的“贞”,一个是象征着荒谬错误的“谬”,皇上直言不讳,让萧定权在二字中间择一,作为卢世瑜的谥号。

萧定权神色惊惶,皇上则波澜不惊,如果不处置陆英,那就正如卢世瑜所说,是他主谋了整个事件,那么以“谬”字来做谥号,已是额外开恩。萧定权终于明白了,父皇是让自己以陆家满门的性命,来换恩师卢世瑜的清名。皇上的脸上浮起笑容,称只不过是把给卢世瑜盖棺定论的权力交给了太子。萧定权进退两难,他不能让恩师带着耻辱入土,又不忍心连累陆家,这该如何是好?最后,萧定权还是为卢世瑜选了“贞”字做谥号,这也就意味着,陆家必死无疑。

萧定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陆文昔,还将她送到李明安府中,李明安正接到离京回长州的圣旨,他便准备设法救出陆文晋,再带着陆文昔一道启程。陆文昔脸色骤变,嗅出了李明安言中深意,她抱着一丝希望恳求,希望能营救陆英和哥哥陆文普,李明安无可奈何地背过身去,自己与陆英相交二十载,但凡可以置喙,自己又则能置之不顾?陆文昔知道不该强人所难,她倔强地抹了把眼泪,拿起包袱向李明安告辞,执意离开李府,回到空无一人的陆府,找到了自己还未画完的画。

陆文昔离开后,李夫人忧心忡忡,抱怨丈夫不替陆英求情。李明安十分为难,他现在刚得到天长卫军队,如果在此时向皇上求情,难免会被怀疑拥兵要君,到时只怕更难两全。

卢世瑜的谥号下达到卢府,卢夫人伤心痛哭,而顾逢恩也于今天受到贬斥,被剥夺了功名和终身参试的资格,他痛苦地难以自已,来卢府祭拜恩师。萧定权闻讯前来把顾逢恩带走,在归途中遇到了陆文昔,陆文昔捧着画作,希望萧定权能看一眼,言下之意,希望他能出力营救父兄。萧定权坐在软轿内伤神,他自觉毫无颜面面对陆文昔,毕竟自己没有选择保全陆家。最终,萧定权把画揉皱扔了出去,陆文昔的心陷入深渊,她绝望了,看来李明安说的没错,萧定权毕竟是个君王,在此时此刻,他断然不会顾念这一点儿女私情。

萧定权隔着轿帘,只能看见陆文昔的手紧紧攥着画卷,等到陆文昔跑远,萧定权整个人瘫成一团泥,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,那个拼了命想要保护的人,却最终被他亲手断送了。

(责任编辑:杨林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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