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等到今年年底才能再次与它们相遇。”7日，在闽江河口湿地保护区，最后一批小天鹅离开了。这些优雅的‘白色精灵’三五成群，排成一字型整齐有序地跨过闽江、穿过云雾，从琅岐岛的崇山里飞向北方的天空。这一幕，让福建闽江河口湿地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处主任郑航颇为感慨。

“小天鹅是候鸟北迁较早的一批，2月底开始北飞，3月初集中迁离，陆续回到北方繁殖地。”郑航告诉记者，2021年10月31日的清晨，他们第一次记录到6只小天鹅来到闽江河口湿地鳝鱼滩，包括2只天鹅父母和4只刚刚长成的天鹅鸟，以此拉开小天鹅在闽江河口湿地越冬的序幕。“之后，小天鹅在11月初大批南迁而来，于12月数量稳定，保持450至550只，最高数量达到654只，成了湿地公园最美的一道风景。”

每天，小天鹅在卧龙栈道前宽阔的泥滩觅食，在新观鸟屋旁的沙滩游憩，潮涨潮落间随波逐浪。小天鹅最爱滩涂中的海三棱藨草，秋天留下的种子，初春刚长出来的根茎，即使深埋沼泽泥潭里，也能被它们发现啄食。偶尔，它们也会选择鳝鱼滩上的螺类和小鱼作为食物。

“从2021年10月31日到2022年3月7日的100多天里，小天鹅与闽江口湿地共同度过了寒冬，沐浴了暖阳。今年冬天，我们期待与它们再相遇。”郑航说。（记者 余少林 通讯员 郭萍萍）